“程子同,你别岔开话题,今天你不是来给我解释的吗,你的解释就是这个?”她问。 也对,传闻中只说他濒临破产,又没真的已经破产。
符媛儿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,没法做出什么反应。 然后从中找机会整垮程家的生意。
“因为他不敢。”忽然,一个冷冽的女声响起。 “听说他最近亏得挺多,可能就是单纯的想要钱。”
通过之前的“赶鸭子上架”,她深刻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,还是干自己的老本行最好。 程奕鸣明白了,“你是来套话的,”他可以说出来,“符家公司所有的股权转让协议,是不是都在你手里?”
他早想问的,但上次到医院没多久,符媛儿便进来了。 程子同是个生意人,既没做过报纸更没当过记者,内容为什么要向他汇报呢?